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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坐在正北主位之上,眼底生出幾分冰冷的嘲弄,“大師是得道高僧,頗有盛名,總不希望到了此時聲名盡毀,陛下信佛,對大師頗有些敬重,不過本侯並非禮佛之人,自當一切從嚴,何況此案關乎兩條人命,大師若有隱瞞包庇,將來有何顏面得見佛祖?”
淨明額頭溢出一層冷汗來,他握着佛珠的手輕顫,可脣角幾動,卻仍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霍危樓皺眉看着他,口中卻道:“傳了凡了覺來——”
淨明聽到此言,竟然雙手合十,虛虛閉上眼睛念起了佛經來,見他口中喃喃有聲,霍危樓淡淡的道:“看來大師是難得大道了。”
淨明肩背一顫,口中喃喃聲頓時停了。
屋內無人言語,可淨明身上好似帶了一副沉重枷鎖,壓得他腦袋微垂,身形亦佝僂了兩分,出家之人,又修佛多年盛名在外,卻到底和當年之事脫不了干係,他既然有所隱瞞,了凡和了覺二人身爲淨空之徒,自然知無不言。
很快,了凡和了覺到了,聽霍危樓問起藏經樓之事,二人卻有些遲疑,了凡道:“藏經樓素來有專人看管,小僧從未看管過藏經樓,當真不知典籍之事。”
了覺在旁附和,霍危樓蹙眉問:“十年之前,你師父出事之時,這藏經樓是何人管轄?”
了凡眼底一亮,“是了清師兄!”
看了一眼淨明,了凡接着道:“了清師兄是主持師叔的徒弟,當年便是他在管着藏經樓,藏經樓爲佛門重地,一般只有頗受器重的弟子纔會來此。”
說至此,了凡似乎想到了什麼,“十年前,師父出事沒多久,師叔做了主持之後,便把了清師兄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