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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看了霍危樓一眼,神色有些狐疑。
盧青面色青紅交加的看了宋媚娘一眼,見她垂着眸子不語,他咬了咬牙將背脊一挺,“小人仰慕宋姐姐許久,的確對她頗多愛慕,只是……只是戲班內不許生私情,因此外人並不知道。”說着,盧青更是面生大義凜然之色,“話已至此,那小人便不敢隱瞞半分,宋姐姐生了重病,小人心中牽掛,所以老爺出事那夜,小生便在子時前後過去探望。”
脣角微抿,盧青語聲一下低了下去,“不過月娘在那裏守着,小人並未進門。”
月娘眉頭微微皺着,面上有些愁雲慘淡之象,看不出對此事是驚訝還是早已知情。
霍危樓看着這二人,雖早知二人有私情,可此時宋媚娘將盧青拉出來作證,卻是替她解了圍,霍危樓問:“你子時纔去,是早有約定?”
盧青又看了眼宋媚娘,“是……小人和宋姐姐約定,若老爺有人相陪,小人便亥時尋她,若是老爺無人相陪,便要等夜深人靜之時纔去。”
李玉昶還在時,此私情乃是罪過,如今李玉昶已經死了,盧青到底多了兩分底氣。
霍危樓冷眸睨着他,“你爲李玉昶之僕,宋媚娘爲李玉昶之妾,他捧你得滿堂華彩,你卻與其妾室私通。”
他語帶嘲弄,盧青當下便面露不忿,“侯爺有所不知,若是正經妾室便罷了,小人絕不敢胡爲,可……可整個戲班的年輕女子,皆爲老爺所佔,他不給名分,只爲滿足自己私慾,而這些女子包括小人,不過是老爺的搖錢樹,我們能唱演的還好些,那些未練出來的,被他賣去娼館中的亦不在少數,還有令他不滿的,惹他惱怒的,動輒責罰打罵,便是被打死的也不止一個兩個,又豈有尋常主僕之義?”
盧青眉眼間帶着憤懣,卻又隱忍剋制,見宋媚娘不語,他亦大方承認仰慕宋媚娘已久,再加上他背脊筆挺,眉眼間亦無畏首畏尾之色,倒有些令人信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