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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定,馬車果然減緩了速度,薄若幽在窗口處掀起簾絡一看,果然家門已經近了,她便回身道:“侯爺若覺不適,推穴之法的確大有效用,能鬆緩解乏的穴位頗多,民女一時難以說全,不過明公子必定是知道的,侯爺可令明公子爲您繪個圖。”
霍危樓身上還熱着,見她操心的多,又覺舒泰又覺煩躁,待馬車停穩便道:“行了,本侯知道,回家去吧。”
到了家門口,薄若幽也覺十分歡欣,應了一聲便轉身掀開車簾走了下去,霍危樓在簾絡之後,聽見她和福公公告辭,又聽見她進門關門,等她的聲音消失了,福公公一把掀開車簾貓了進來,他在暗處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道:“敢問侯爺,要不要讓明公子過來繪圖啊?”
霍危樓靠着車壁,等着背上那酥麻之意過去,一張臉亦隱在昏光之中不辯情緒,只有些沉沉的道:“就你多話。”
福公公低低嘀咕了一聲,也聽不清是什麼,可霍危樓也懶得關注了,他鳳眸微閉着,身上一浪一浪的熱潮湧上來,生平第一次覺得不太想忍了。
薄若幽回府,程蘊之便知武昭侯又來見她了,不由多問了兩句,薄若幽便將今日新案情與他說了一遍,程蘊之也是老仵作,本還覺得武昭侯怎連日來找自家女兒,一聽和案子有關,倒是不覺有異了,更是道:“這兇手多半是個心思扭曲之人,如今半月不到便死了兩人,或許還要作案,更有可能……在此兩人之前,便已有人遇害,只是家人未曾報官衆人不知罷了。”
薄若幽聽着這話,立刻想到了霍危樓說的那半籮筐女子發縷,非尋仇,非劫財,有這般扭曲心思之人,的確不會只謀害一人,思及此,她更覺此案非同尋常的緊迫。
許是在馬車上與霍危樓將諸多可能推斷了個遍,這夜薄若幽竟做了個有些可怕的夢,夢裏血淋淋的人皮被剝走,皮下腥紅的血肉冒着血水,偏生人還是活着的,而那一頭墨髮烏黑,長的如同繩索一般朝她捲了過來。
薄若幽幾乎是被驚醒的,天色還未大亮,她又緩了片刻才起身,待用過早膳之後,不耽誤的往衙門去,到了衙門,正碰見吳襄要離開,見她來了,吳襄便也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