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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橫刀立馬的坐在主位上, 他面上神色並不如何森寒外露,可週身之勢,卻比寧驍更爲迫人幾分, 許康爲冷汗盈額的站在自家堂中,許夫人亦早已起身, 當着寧驍還可應對一二, 可對着霍危樓, 卻是章法大失,只將希望放在了許康爲身上。
“許姑娘正月十四病逝,二月初五送葬, 在你們府上停靈了二十一天, 期間你們府上請了相國寺的高僧來做過三場法事,本侯說的可對?”
他一開口,許康爲本就發白的面色就顯得更爲慘淡, 繡衣使監察百官,許家一言一行皆在監管之下, 尋常無錯處之時不會被追究, 可一旦犯了錯,再小的事端也成了被彈劾的把柄。
許康爲哈着腰, “是的,小女的確是正月十四病逝。”
“病逝?”霍危樓下頜揚了揚, “當真是病逝?”
許康爲脣角緊緊抿着,面上冷汗如雨, 許夫人緊張的望着許康爲, 片刻之後,許康爲哀莫大於心死的閉了閉眸子,“不是……小女不是病逝。”
許夫人面色一白, 許康爲咬了咬牙接着道:“小女死的不光彩,下官……下官怕被人非議,這才……這纔對外說小女其實是病逝。”
霍危樓鳳眸半狹,“不光彩?”
許康爲直了直身子,“是,她並非是死在府中,而是死在……死在西市的香粉巷內。”
霍危樓皺了眉,薄若幽聽着卻有些不解,香粉巷?賣香粉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