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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康爲頷首,“是……找到的時候人已經氣絕了,地上有繩子,頭頂的橫樑是斷的,人也掉在地上,誰能想到她會生氣到去自縊呢?還是在那等地方。”
霍危樓淡哂了一下,“她左臂之上,可有受傷?”
此言令許康爲驚的抬了頭,“侯爺如何知道?她……她左臂上的確受了傷,不知是不是在哪裏蹭到了,直接蹭掉了一塊皮,血糊糊的——”
霍危樓眼底終是沒忍住生了一分怒意來,“自縊卻有外傷,你竟連個驗傷的都不請,便那般草草將她裝裹下葬了?”
許康爲抖着嘴脣想要解釋,霍危樓眯眸道:“你當年也是中了進士的,後在地方爲官數年,直升入京中,這兩年在吏部也算可圈可點,可這般慘事落到了自家女兒身上,你竟連最徐常的判斷都無,竟當真自欺欺人覺得她是自縊而亡?”
許康爲抖着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那許夫人見狀,也跟着一起跪倒,霍危樓冷笑道:“本侯看你本就希望女兒早死,如今女兒被害,可算隨了你的意,你便對那些疑點視若無睹,正好少了一個女兒爲麻煩,還不會遭人非議,好一個無情無義的許大人。”
許康爲面白如紙,“不侯爺,下官不是,下官如此做想,只是……”
“你因何與許姑娘爭執?”
這般一問,許康爲更是難以啓齒,“因……因她的婚事,她自小體弱多病,氣喘之爭延醫問藥多年也未曾治好,這樣的身體,如何能尋到好人家,下官爲他看了一門婚事,可她不願意,因此她才負氣跑了出去……”
霍危樓冷冷的問:“你爲她看的是哪家公子?是做何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