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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微訝,“自然不是,是民女發覺他寫了兩首懷古思鄉的詩有些奇怪,民女想問,陸氏的族地,可是在楚州?”
“你說陸祭酒的陸氏?”
薄若幽點頭,霍危樓便道:“不是,陸氏本家宗族本就在京城。”
薄若幽沉着眸子想了片刻,“那便有些問題了,思鄉懷古大都爲寫實之作,可他思的卻是楚嶺,楚州算在嶺南,楚嶺二字在詩詞之中大多指代楚州,他做爲文人士子不可能用錯典故,民女思來想去便生出了一個懷疑……”
“陸聞鶴的詩作,可能並非出自他本人之手,至少那首思鄉懷古之作不是,按理說他才名遠播,不應當將別人的詩作拿來用,所以,民女有些懷疑他才學真假了。”
霍危樓聽至此處眼底不由明光流轉,他一把掀開車簾,對着外面騎馬的寧驍道:“讓你去查的事情,可有結果了?”
寧驍本就行走在馬車邊上,裏面的話也聽了個大概,他忙道:“昨日陸聞鶴回府之後一直閉門不出,屬下們沒找到機會試他的身手,不過中間他府上家僕出來置辦家用,我們的人上去套話,那家僕說陸聞鶴弓馬功夫還算不錯,而左手也從未受過傷。”
薄若幽秀眉微蹙,左手未受過傷,那便不是兇手了。
霍危樓也做此想,他面色略一沉,寧驍又道:“那家僕在陸家多年,是個十分自得的,他還說憑他家公子的才名,等再過兩年名聲更大,隨便捐個官便能平步青雲……”
霍危樓揚眉,“陸聞鶴不是十分不喜官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