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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想駁斥她,可思來想去,又覺她所言乃實情,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萬萬想不到這不近女色的聲名有朝一日能令他這般兩難。
可很快,他抬眸看着薄若幽,雖說人人皆知他不近女色,薄若幽對此深以爲然也實屬正常,可他待她不同,她除了感動,難道就沒有半分旁的心思?
見他眼神晦暗不明的,薄若幽背脊緊緊貼在車壁上有些緊張,霍危樓忽然問:“你五歲之後生在青州,除了你義父義母,身邊可有關係親厚之人?可有別的友人”
霍危樓本想問有無關係親厚之男子,卻又覺太過直白,這才如此相問。
薄若幽卻搖了搖頭,“沒有。”
這令霍危樓有些意外,心底又暗鬆了口氣,“你在青山縣過了十年,竟無旁的友人?”
薄若幽聞言苦笑一瞬,“幼時鄰里本是有年紀相仿的哥哥姐姐,可義父義母不許民女與他們在一處玩樂,再後來民女年紀大了,便更少與人相交。”
霍危樓聽的眉頭大皺,他算自小便老成知事又勤勉刻苦之人了,可即便如此,少年時也有不少知交好友,而程蘊之夫婦待她十分寵愛,又怎會不許她結交朋友。
見霍危樓有些意外,薄若幽解釋道:“那時的事民女記不太清了,義父義母多半是怕民女出意外。”說至此,薄若幽道:“侯爺有所不知,民女幼時經一道士卜測,說民女命薄,或許活不過十八歲,或許因此,義父義母才格外看顧民女。”
“一派胡言。”霍危樓輕斥,“世上若當真有這般可通天命的道士,便不會有那般多意外了,道士當初是誰請的?是你薄氏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