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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擦了擦額上的汗朝外看了一眼,福公公忙問:“可是想回家了?”
這時極其瑣碎的活計,且只有薄若幽看過許多魏靈寫過的字帖,最能辨認她的字跡,交給繡衣使雖可,可她卻有些不放心,薄若幽便道:“可能勞煩公公派個人去我家裏通傳一聲,便說今日我要回去的晚些,讓義父知道我在侯府。”
福公公自然沒有不應的,很快便派了人去長興坊傳話,沒多時,寧驍從許家回來。
一進廳門,便見薄若幽在碎紙堆裏忙碌,他眉頭揚了揚,霍危樓得了稟告已從書房出來,他便道:“如何?就在此處稟報吧。”
寧驍便道:“婢女找到了,問過她,她說許晚淑之所以去西市,是因那巷子附近有一家賣糕點的鋪子,是許晚淑生母還在之時,常帶她去的。又說許大人爲她定的親事,乃是如今這位許夫人的一位外甥,那外甥乃是商賈之家,卻面貌醜陋喜好酒色,許晚淑知道此事之後大爲不滿,因此才和許大人吵鬧離家。”
“當日許晚淑出事,這侍婢和出去找人的兩個許家小廝首先到的庵堂,當時她們便看出許晚淑死的古怪,那橫樑雖然斷了,且不是新斷的,可許大人去了,和許夫人非說她是自縊而亡,又害怕她們胡言亂語,便將他們都打發走了。”
“這侍婢還說,許晚淑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去凌霄詩社也是幾個月一次,要麼是許夫人不許她出門,要麼便是她身子病弱,她平日裏的喜好,也是詩文話本,因常被禁足,因此傳奇話本最爲她所喜愛,對這些,許夫人倒不如何管,她幾乎每半個月,便要令身邊侍婢去買新的話本。”
“屬下問的仔細,崇文書館,還有西市的兩家書館,她們都經常光顧,甚至西市一家名叫‘無涯’的書鋪還會一出新的話本便送到許家來。”
薄若幽聽到此處,從宣紙之上抬起了頭來,凌霄詩社,且又是書鋪,如此倒是又合了她的推斷,這時,寧驍又道:“在許晚淑跑出家門的那一夜,無涯書鋪又送了新的話本過來,可許晚淑沒機會看了。”
霍危樓蹙眉,“當夜她離家,連許家人都不知她去了何處,兇手是如何知道的?可去那幾家書鋪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