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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歸瀾點了點頭,“那今日只怕也要晚歸了。”
薄若幽只聽了個字面之意,想着霍危樓今日還要晚歸,不由有些擔心,然而對朝堂上的事,她卻實在沒多的心思可想,霍危樓不在,明歸瀾也未久留,等到了下午,程蘊之來探她,見霍危樓未在侯府,她身邊有侍婢周到伺候,不由稍稍放心。
父女二人說了許久的話,等天快黑了程蘊之方纔離開,回程的路上,程蘊之心事重重,待回了家中,便叫來周良好一陣吩咐,周良頻頻應聲,自是不敢大意。
薄若幽躺在榻上將養屬實無趣,便令取了書冊來看,京墨和蕪荑侍候周到,也非多言之人,薄若幽此刻才忽而意識到她二人是公主府的婢女,這令她有些惶然。
霍危樓府上的事,必定要傳回公主府去,聽聞不近女色的霍危樓府上多了個女子,也不知長公主殿下會作何感想,她又有些頭痛,“你二人是公主府的侍婢,可知長公主殿下對侯爺之事過問的可多?”
京墨和蕪荑彷彿明白薄若幽擔心什麼,蕪荑道:“您放心,長公主殿下有病在身,平日裏是不如何過問侯爺之事的。”
薄若幽鬆了口氣,又想到早就知道長公主重病在身,不由問:“長公主殿下是何種病?十分嚴重嗎?”
京墨和蕪荑卻都猶豫着不曾開口,薄若幽心知多言了,“若是不便答便不答,有明公子,還有那般多御醫,想來總是會好的。”
京墨抿了抿脣,“長公主殿下的病難好,許多年了,姑娘若是想問,可問侯爺,奴婢們不敢亂說,且您開口問,侯爺定會無隱瞞的。”
薄若幽聽出些異樣來,似乎長公主的病症,是哪般不好開口的隱疾,而她此時隱約想起,霍危樓出身雖是尊貴,可他的父親定國公,卻在數年前便病逝,如今的長公主府,也不過只有長公主一個主子,可她卻極少聽霍危樓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