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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眉峯微松,他鳳眸微沉,不知想到了什麼,片刻道:“那也罷,非要歸家,先用了早膳再歸家,稍後我要入宮,留着你也放不到眼前。”
薄若幽好容易講通了一處道理,心頭微松,聽他此言,又覺面上微熱,二人出了書房用早膳,待用完了早膳,霍危樓倒是言出必行令人送她歸家。
看着薄若幽一副輕鬆模樣與福公公告別,霍危樓這心頭頗不是滋味,等人送上馬車徐徐離去,霍危樓便更覺古怪,他想將人留在眼前,可那人卻想快點跑去他看不着的地方,莫非當真應了福公公問的,其實她不願意,心底也無他?
福公公在旁,見他神色便猜到他在想什麼,便問他,“侯爺,容易嗎?是不是比往常任何事都難以捉摸?”
霍危樓面色一正,將諸般念頭都壓在了心底,外表看上去,仍然是那聲勢迫人的武昭侯,他淡淡轉身入府,“是她還未反應過來罷了。”
福公公搖了搖頭,“任重道遠啊我的侯爺。”
霍危樓置若罔聞,快步往書房去了。
薄若幽被送回家裏,程蘊之見她歸來的早,很是驚喜,可薄若幽卻敏銳的發覺程蘊之是生過氣的,因他最愛的那一套紫砂茶具,其中兩個杯盞都被砸碎了。
那套紫砂壺杯盞,乃是她姨母的陪嫁,程蘊之用了半輩子也未壞一隻,可此番,卻碎了兩隻,良嬸說程蘊之失手之時,薄若幽是一萬個也不信。
在正廳說了半日的話,程蘊之到底不放心,令她回閨房歇着,待三人將她安頓好,薄若幽便問,“這兩日可是誰惹惱了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