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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連忙搖頭,她自詡沉穩,尋常心底所念極少露在臉上,且此刻馬車內昏暗無光,也不知他如何看出來的。
霍危樓既看的出,自然不會被她哄過去,又低緩了語氣,“是衙門的事?告訴我聽,免得我去探問。”
他目光逼人,鍥而不捨,薄若幽嘆了口氣,將縱馬傷人的案子簡單述出。
霍危樓聽的眉皺,“衛述之子……”
薄若幽忙道:“黃氏已不願訟之公堂了,我非是向侯爺告狀。”
霍危樓聽的無奈,“我若不多問一句,你便不說與我聽?你雖不如何憤懣,心底卻是有不平的。”
“侯爺尋常操心的都是家國大事,這案子雖有不公,可還不必讓侯爺煩憂,且衛尚書爲朝官,侯爺在他之上,且各司衙有各司衙的規矩,我不該多言。”
霍危樓握着她的手不由收緊,目光亦深切,“這案子的確不必我過問,可你因此煩悶,便值當告知於我,我亦想聽。”
薄若幽面上微熱,霍危樓慢條斯理的摩挲着她手背,似在安撫她,“黃氏的確不該繼續追訟,雖失公道,卻比丟性命來的強。”
薄若幽嘆了口氣,“我明白,只是覺出些無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