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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襄點頭,領着她進了屋子。
屋內水紅色的輕紗掩映,與此前薄若幽和霍危樓卻找霍輕泓之時所見的擺設大致相似,可和在外面聞到的甜膩脂粉味不同,這屋子裏有一股子淡淡的嗆人味道。
除了吳襄,屋內還有三人,薄若幽先看向窗邊一個哭紅了眼睛跪在地上的年輕女子,她鬢髮散亂,身上紗衣亦有些褶皺,彷彿是倉促之間穿起,而她露在外的脖頸之上有些可疑紅痕,薄若幽自然明白那是什麼,除了她,還有一個身着華服面帶薄怒的婦人,她看起來三十上下,面上妝容精緻,眉宇間頗有些嚴厲之色,多半是這青樓的主人,除此之外,還有個着粗布長衫的中年男子站在她身邊,他苦着一張臉,時不時瞪一眼地上的女子。
見吳襄領着薄若幽入內,三人皆看了過來,那婦人當先挑眉,“吳捕頭,這是什麼意思?”
吳襄道:“這是我們衙門的仵作。”
婦人名喚芸娘,正是攬月樓鴇母,她又驚訝了一瞬,而後沒再多說什麼,吳襄帶着薄若幽徑直往重紗之後走去,走過重重紗簾,只看到一架屏風被抬開放在一旁,而在靠牆的牀榻之上,正躺着一個身上未着寸縷的中年男人。
吳襄道:“此人名叫韓江,是東市之上一架玉器行的老闆,是這攬月樓的常客了,今天下午他人便到了。”說着指了指外面跪地的女子,“她叫雲秀,是這攬月樓近來十分受人歡迎的姑娘,這韓江出資包了她半月,今日是第七日,來了之後二人用了酒菜,而後便滾到了牀榻之上,雲秀說她什麼都沒有做,這韓江半途忽然就死了。”
吳襄對着薄若幽說這些,到底有些難爲情,待見薄若幽一臉沉肅他才微微鬆了口氣,又道:“我已粗粗查看過,和雲秀說的無出入,也不像是中毒,可我也問過跟着韓江一起來的家僕,那家僕說韓江平日裏身體康泰,且在喫花酒之上乃是老手,根本不可能這般突然就死了,他說韓江是被那姑娘謀害的。”
薄若幽聽了個大概,算是明白這案子是如何發生的,點了點頭,“我先看看。”
吳襄應好,退開了兩步低聲和候煬說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