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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蘊之忍不住道:“可用黃金膏試過?”
將領身後還跟了兩個太醫院的年輕御醫,聞言都有些愕然,程蘊之便道:“我用的方子之中有些微黃金膏,早前醫治一位病患時,在他戒斷黃金膏之後,一次我拿錯了藥,香藥丸之中正有黃金膏,我發現本來已經可以不用黃金膏的他,對那些微用量仍然十分敏感。”
程蘊之說的正是黃霖,黃霖後來已經能靠着自制力不碰黃金膏,可當混着黃金膏藥丸出現的時候,他仍然有些失控,這令程蘊之感到了深深的危機。
“所以出去的病患,極有可能並未徹底去除毒癮,只是看起來好了罷了。”
那將領便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這病營如今已有些難以爲繼,幸好先生及時獻了良策,不過我想他們雖然不曾徹底解毒,可如果坊間沒有黃金膏,他們也沒法子再用那毒物。”
霍危樓眸露深思,程蘊之也嘆道:“此物已經在許多地方興起,只怕不會輕易消失在世上。”
薄若幽跟着他們轉了片刻,忍不住問:“聽聞京兆伊衙門的一位仵作也在此,可否讓我一見?”
薄若幽說的正是胡長清,胡長清因爲吸食黃金膏敗完了家底,且人亦中毒頗深,幸而城南起病營,吳襄直接將他送到了病營之中,如此也好有人照看。
這將領一聽便道:“姑娘說的是胡仵作?”
薄若幽頷首,他便好似知道此人似的,立刻抬步帶路,一邊走一邊道:“此人是吳捕頭送來的,剛來的時候中毒頗深,經常失控,可他自己倒是個意志頗強的,這短短月餘過去,竟然轉好極多,可他用藥和其他人用藥也並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