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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緊繃的心絃微松,她便知道,霍危樓行事素來有周全。
她請霍危樓二人落座,又上了茶,不多時,程蘊之也從內室披衣出來,得知案子情狀,他也聽的面上一片沉色,“但凡生了害人之心,便不能以常人所想待之,倘若此人殺人手段暴虐殘忍,又有用刑懲罰之意,還殺鳥雀用以預示,那想來是心思頗爲詭詐狠辣之人。”
膽子不大的人,絕不敢故意向衆人露出殺人之意,兇手如此,只能說明其人窮兇極惡,且心性極其狂妄自負,而今日入園搜查和驗屍,皆未尋到關鍵線索,也表明兇手的確是個思慮周全行事利落之輩,這樣的行兇作惡之人,是所有嫌犯中最不好對付的。
正說着,府門外又有人來,周良開了門,見是侯府派出去的侍衛。
侍從入門,至正廳稟告:“侯爺,已經將您吩咐的告知吳捕頭了,他如今正帶着人重返百鳥園,我們的人也跟着去了,若有事端,會立刻來回報。”
薄若幽看了一眼天色,此刻已經至二更時分,倘若吳襄去的晚了……
她心頭籠罩着一片陰霾,霍輕鴻也聽得有些心悸,想到那日所見血雀極有可能是兇手所爲,他更有種與兇手打過照面一般的寒慄之感。
這時,霍危樓安撫道:“血雀在桂樹之下被勒死,可今日衙門的人入園中查問,竟無一人提起此事,倒是有些古怪。”
薄若幽亦想到此處,“是了,未有下人提起此事,否則當時我們便該覺出不對來。”
“是下人隱瞞,還是兇手收走了血雀的屍體?”薄若幽又道:“扮血雀的江行一個月前死在了湖裏,後來兇手都用血雀做引子,他是給血雀報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