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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帶着薄若幽走上一處石橋,站在橋上,更將公主府園景大半收於眼底,霍危樓指了指正北一處院閣,“那是我少時居處,從軍後回府甚少,至十八歲封侯得了侯府,便再未回來住過。”
薄若幽心生意動想去看看,可霍危樓道:“多年未歸,園內下人皆以侍奉母親爲要,其餘院落都荒蕪了,我所居之處亦是如此。”
薄若幽怕他觸景生情,將此念壓下,只與他在石橋上說話。
程蘊之問脈看診,比他們料想的要久,不多時福公公自己朝他們尋了過來,見只有他一個,霍危樓和薄若幽都面露疑惑,待走到跟前,福公公才笑着道:“程先生果然有辦法,適才長公主見到生人有些心緒不寧,程先生點了香,又與長公主說了會兒話,竟讓長公主十分信任,他如今正在給公主殿下施針,老奴看着,長公主雖有些喫疼,卻並無病發之狀。”
霍危樓對薄若幽道:“這些年請了不少名醫御醫入府,有些人只與母親打個照面,便不得母親喜歡,若讓這些人給母親看病,極易惹得母親病發,因此尋常只讓歸瀾過府。”
薄若幽聞言鬆了口氣,“公主殿下不排斥義父就好。”
福公公笑道:“適才我聽程先生那意思,他以前是治過這等病的,且還治好過,又寫了平日多用藥膳,徐徐圖之,極有章法。”
霍危樓微訝,“治好過瘋症?”
他看向薄若幽,薄若幽歪頭想了想,卻一時沒想起來,“多半是義父離京之前,義父到了青州,除了給義母調理身子,幾乎不再行醫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