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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歸瀾心知不可操之過急,很快便告辭離了衙門,此刻天色已是不早,霍危樓當機立斷派侯府侍從往相國寺去。
此刻往相國寺,天黑之前已趕不回來,他們又在衙門留了片刻,本想等吳襄歸來,看有無線索,可等到日暮時分也未見到吳襄的面,二人只好先歸家。
霍危樓雖少問朝事,可他躲了多日的懶,建和帝已頗有怨責,近來他身上也多了些差事,薄若幽自不能霸着他整日不放。
回程的馬車上,薄若幽嘆氣道:“鈴鐺可招魂?難道兇手殺人,也是爲了招魂不成?又或者,他殺人與什麼詭奇之事有關?不管是佛家道家,我都不曾聽過這樣的說法。”
霍危樓不假思索的道:“或許是邪教。”他只是順着她的思路說下去,倒也不曾深想,“如今佛教盛行,道家又是老祖宗們留下的東西,即便如此,民間還會時不時興起別的教派,大部分都可稱邪教,這些邪教教義狹隘偏激,要麼是有人爲了謀求私利故弄玄虛,要麼便是將佛道二家的教義加以曲解,誘導人向惡,甚至有人想利用教衆稱王造反的。”
他說完握住薄若幽的手,問了個緊要的話:“程先生不允你再管這案子,你打算如何?”
薄若幽早間的愁緒又上心頭,無奈道:“也不能總瞞着義父出來,今日歸家,我得好生問問義父他爲何如此,多半有什麼緣故,只是此番義父態度與往常不同,我昨夜問他竟分毫不露……近來義父在爲我準備嫁妝,也頗忙碌,我也不忍令他不快,從小到大,我與義父還未起過爭執。”
霍危樓自出言安撫,至程宅門前,他又道:“嫁儀諸事你不必擔心,我會令福安多過府幫忙,程先生時而出門看病,腿腳亦不便,可讓福安帶着人多分擔些,你也不必爲這些煩憂。”
薄若幽眉峯微展,一雙眸子流波微漾的望着他,“侯爺都爲我想周全了。”
霍危樓將人往懷中攬了攬,“婚儀不過是些繁文縟節,不算要緊,只再待三月將你娶回府中,我方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