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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點頭,“是,昨日明公子說起了當年遺漏細節之後,我越發覺得極有可能是同一兇手,且鈴鐺再加上兇手害人的法子,總顯得詭奇,因此侯爺派了侍從往相國寺走了一趟。”
薄若幽將侯府侍從在相國寺所得說了一遍,吳襄聽完面色越發凝重起來,“所以你們已經懷疑此事與道家的俢死之術有關?”
薄若幽點頭,“不錯,且這等俢死之術,常發生在大限將至的老道士身上,可倘若人患了重病,同樣覺得自己時日無多,是否也可能施這等邪術?”
吳襄眼底生亮,“帶走文瑾的人極有可能真的患有重病!”
薄若幽應是,“侯爺已派人去打探城內外道觀,欲尋個厲害的道長問俢死之術到底是何種修道之法,倘若兇手當真爲患病之人,想來多有線索可查。”
吳襄想了想又道:“既是如此,我先去城內三清觀走一趟,兇手若真是修道之人,又患有重病,說不定常出入佛寺道觀之地,尋常人得了大病,一開始不都先求神問佛嗎?”
如此正合薄若幽之意,二人又去內庫見了胡長清,這兩日間,胡長清帶着文吏們又翻出幾件可疑案子,薄若幽交給吳襄審看,自己先回家去找程蘊之。
她所習醫道尚淺,只聽張鐸所言,並不確定是何種病狀,待歸家向程蘊之說完,程蘊之沉思片刻道:“只這般說,難有論斷,初冬天氣轉寒,偶感風寒不算什麼,手上的瘢痕,則有可能是受傷,又或者患了別的病狀,而兩者分開來看,此人患病的可能性極多,且不一定是重病。”
薄若幽道:“那若是重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