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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欽聽得雲裏霧裏,卻也知道不該多問,便道:“道教在大周興盛多年,入教的人多了,自然會有心思不純之人……”
馮欽說至此又喃喃道:“不過這俢死之術乃是修煉自己的肉身凡胎,爲何會害人呢?”
霍危樓道:“既是心思不純,自然修不得正道,怕就怕此人不露蹤跡,隱藏在尋常道觀之中行兇爲惡。”
這般一說,馮欽似乎想起什麼來,“侯爺如此一言,我倒是記起來一事,我因修道,時常出入城外幾個道觀,我曾記得,去歲秋日城外飛雲觀曾有個道長被逐出道觀,後來聽人議論,說那道長私下與人傳講道法,可他講的道法卻與正統道法不同。”
薄若幽神色一緊,“伯爺可知那人道號?”
馮欽搖頭,“道號沒問,不過此事就在去歲,眼下去飛雲觀查問必定查問的出來。”
這指向分明,薄若幽立刻來了精神,馮欽一時也幫不上別的,見天色已晚,便提出告辭,霍危樓和薄若幽送了幾步,由霍輕鴻將馮欽父子二人送出了府門。
事不宜遲,霍危樓派人往衙門去通報,一併將程蘊之道出的血癥告知衙門,薄若幽則留下陪霍危樓用完膳,霍輕鴻回來時,便見霍危樓正陪着薄若幽看府內園景圖紙。
霍輕鴻撇撇嘴,只覺此景牙酸,霍危樓抬眸道:“你與馮家關係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