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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紳蹙眉,“我……我記不清了,是晚上……我是在鬧市找到那孩子的,他已經不認得我了,我卻說我認得他的父母,一般情況下,我都是這樣的說辭,他信了,與我離開了長街,我尋了個無人之地下手,幾歲的孩子,抱着也不惹人懷疑……”
吳襄冷笑了一聲,“合着這件案子,你是什麼都記不清了?那你當時身上時哪般穿戴你總記得吧?”
“穿的衣裳,也不過都是尋常衣裳,我戴了面具,或許還拿了什麼小玩意兒……”李紳仔細回想,“別的,就實在記不住了。”
他說着又咳嗽起來,乾咳的聲音在牢房內迴盪,令衆人的心都揪了起來,待咳完了緩過氣來,李紳這才啞聲道:“我如今大限將至,又何必哄騙你們……”
他忽而悲憫的看了衆人一圈,“我侍奉真神多年,他要令我去他老人家座下侍奉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們。”
吳襄聽見他神神道道的話,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臉上,“你少在這裏說這些鬼話,我也勸你自己想想當年的細節,否則你就算大限將至,想死也不容易!”
說至此,他眼風往薄若幽身上一掃,而後問道:“你說的這位小公子的案子發生在建和十七年,那時候你未得手,那後來呢?你下一次行兇是在何時?”
李紳面上還是那油鹽不進的模樣,薄若幽攏在身前的手卻猛然攥緊了,牢房內光線昏黑,霍危樓目光緩緩落在了薄若幽身上,他略一沉吟,越過椅臂,將薄若幽的手一把握了住。
薄若幽回過神來,轉眸便對上他脈脈的目光,她心頭一震,這才覺自己背脊僵直發酸,她回握住霍危樓,鬆了鬆緊繃的肩背,又凝神去聽李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