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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蘊之見她又翻醫書,無奈道:“你看這些做什麼?”
薄若幽坦然道:“女兒的病古怪,女兒想看看醫典上是否有記載。”
“醫者不自醫,何況你本就粗通醫道,你整日想着自己病了,難道不會害怕?治病的事交給義父來做,你莫要想這些。”
程蘊之簡直覺得薄若幽在胡鬧,此言卻讓薄若幽失笑,“義父可是覺得,眼下女兒也是病着的?”
“這……自當不是……”
薄若幽拿着醫書走去榻前落座,“那便請義父莫要時時將女兒當做病患相待,女兒眼下心境很是平和,前日聽你們形容,彷彿在聽另外一人的病況,既是如此,女兒便當做在幫旁人看病。”微微一頓,她這才顯的語氣沉重了些,“有這樣的病到底是個隱患,女兒不能什麼都不做乾等它何時又冒出來,女兒非要弄個清楚明白纔好。”
薄若幽的性子程蘊之再清楚不過,見她坦然,他也覺頗爲激賞,“罷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只是若覺不適,定要告訴義父。”
薄若幽應好,看了半晌醫書方纔回房歇下。
夢裏又是那漆黑一片的山林,遠處有隱隱綽綽的房屋輪廓,四周是此起彼伏的鈴鐺聲,樹梢在她眼底變的又高又遠,她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追着,求生的本能令她只會向前奔跑。
夢境最深時,一股子不同於噩夢的恐懼擊中了她,她本應該在夢裏最驚險的時刻醒來,可這時,卻似乎有人在對她說話,令她更深的沉睡,而她背脊之下是無盡的深淵,那雙手正將她往深淵裏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