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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古怪?”吳襄驚訝的問。
薄若幽皺着秀眉, “他的證供與我那日聽到的並無兩樣,往常我記不清當年情景,可近日我不斷在做噩夢, 噩夢裏當是那一夜,我聽見了三清鈴的聲音, 然而李紳證供之中並未提到他當時帶着三清鈴, 不僅如此, 我懷疑當時我曾躲在哪裏過,並非像他說的這樣簡單。”
吳襄濃眉高高揚了起來,“做夢?若只是做夢, 只怕不做準……”
薄若幽看向霍危樓, 心底有些着急,她爲仵作多年,又何嘗不知做夢當不得真, 再加上她那怪病,眼下所言的確無力了些, 可也正是多年來爲仵作, 令她有比常人更敏銳的洞察力,她明確的知道, 這夢境絕不是毫無來由的。
霍危樓安撫的握了握她的手,“其他幾件案子的證供呢?”
吳襄立刻道:“屬下這便去取。”
吳襄一走, 霍危樓道:“別急,多看些證詞, 此人既然是連環作案, 習慣必定都相似。”
薄若幽心底又生出幾分惶然不安來,不多時吳襄取來另外幾份供詞,薄若幽強自定下心神, 坐在案邊看了起來。
除了薄蘭舟的案子,還有包括明歸瀾的案子在內的五起,明歸瀾是唯一逃脫的,另外四個孩子都死於非命,當年要麼成懸案,要麼被判爲意外,李紳利用飛雲觀獵取目標,亦十分謹慎,因此中間有可能相隔兩三年纔敢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