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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這兩宗案子生在平寧坊被拆之後,是在他洛河河畔的宅子裏做的,那宅子後來被他典賣與人,我們去查問過,的確爲真,只是年歲已久,已經找不出作案痕跡,新戶主也不知那宅子裏死過人。”
如此倒算正常了,薄若幽盯着證詞,卻總覺得還有何處被她遺漏了,然而一時之間,她卻又想不起來遺漏了什麼。
“其他幾宗案子裏面,他也未提起過三清鈴,可是明公子說過,他當時迷迷糊糊之間,也聽到過類似鈴鐺的聲音——”
薄若幽不願輕易放過這一點,吳襄遲疑一瞬道:“李紳答話之時,從頭到尾都十分沉着,問到某些細節,他會直言記不清了,可到了作案之地,卻又能說個大概,他記得這些受害者的大概家世,能指出在何處拐走孩子,何處作案行兇,又在何處拋屍,又如何處理現場,都和當年的情況基本一致,衙門主要靠這些認定他是兇手。”
別的案子並無還活着的親身經歷者,唯獨她和明歸瀾,從供詞上來看,李紳的確是兇手無疑,可想到夢裏的情形,薄若幽無法輕易說服自己。
吳襄見她一臉沉色繼續問道:“你如何想的?總不可能李紳不是兇手。”
薄若幽道:“倒也不是此意,只是我想着李紳證供不全,會否還有別的幫兇……”
吳襄嘆氣,“此問我和大人也想過,可多番審問,李紳說只有他自己一人,如此兇殘之法,他不敢讓旁人知道,也因如此,他作案時間間隔極大。”
薄若幽思緒雜亂,一時躊躇不前,霍危樓忽而問:“飛雲觀的觀主說他中間還俗過兩年,這還俗期間,他人在何處又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