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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喉頭微苦,不爲別的,只因霍危樓從小看父母慘劇,又因母親之病少得愛護,若如今娶的夫人也患上瘋病,那他何等苦痛?
而再回青州之語,與他而言更是難上加難,他一日爲朝中肱骨,皇帝便一日不可能放他離京,除非他放棄手中權力,只做個閒散王侯。
薄若幽心腔內一陣悶痛,不由伏進霍危樓懷裏,“若我能想起當年的事便好了——”
霍危樓手無聲落在她背脊上輕撫,鳳眸內盡是幽深,就在這時,一絲甜膩的香氣順着冷風飄進了馬車裏,霍危樓心中一動,開口令馬車停下。
薄若幽有些狐疑,“怎麼了”
馬車正行至鬧市,冰天雪地裏,叫賣的商販並不多,霍危樓先開車簾朝外看了一眼,一眼看到了不遠處熱氣騰騰的糖糕鋪子,他道一句,“你等等。”
說完霍危樓下了馬車,薄若幽好奇的掀簾去看,只見他走到那糖糕鋪子跟前說了句什麼,很快老闆便用紙爲他包了些什麼,他隨手撂下一塊銀子,返身往馬車走來。
霍危樓剛上馬車,薄若幽也聞到了香甜氣味,“買的什麼?”
霍危樓落座,展開紙包,薄若幽一眼看到了一團銀絲龍鬚酥,她不由微微愣住,霍危樓道:“我前日令你二叔過府問過,他們說你當年病的時候也哭鬧不止,唯獨龍鬚酥可將你哄住,眼下買些龍鬚酥放着,若你再病了,好用它哄你,可要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