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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禮疼的齜了齜牙,心有餘悸的沒多說什麼。
薄若幽帶着幾箱舊物回了程宅,程蘊之和霍危樓都怕她睹物思人,又陷入愧責悲痛,可薄若幽倒是平心靜氣,她將父親用過的硯石和母親常用的玉梳拿出來自用,別的原封不動的放入了自家庫房內。
從這日開始,每天晚上薄若幽睡前都要折一隻紙舟,再將屋內的櫃門關好,她用着程蘊之開的藥,晚上睡得沉了些,卻仍禁不住會做噩夢,噩夢後,那種意識要被剝奪的恐懼感便會襲來,然而每次在緊要關頭,她都能迫使自己驚醒過來。
半夜從噩夢驚醒並不好受,雖是用藥養着病,可她氣色卻不見好,程蘊之看的擔心,又爲她換了新的方子,新的方子更爲助眠,這日夜裏,薄若幽總算不再爲噩夢侵擾,然而就在她晨起後覺得自己一夜好眠之時,桌案上紙舟的異樣吸引了她。
桌案上如今已有七八隻紙舟,白宣色如皓雪,可如今,紙舟內壁上竟多了墨跡,那墨跡歪歪扭扭,像幾個不成型的字,薄若幽不由仔細辨別,很快,她如遭雷擊一般愣了住。
寒意從腳下蔓延上來,她下意識去看門窗,然而如今天冷夜寒,她門窗皆是緊閉,絕無外人破門窗而入的可能性,昨天夜裏,屋子裏只有她一人。
她握着紙舟的手微微發顫,一個可怕的念頭正從她腦海中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