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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一雙眸子清凌凌的,聞言主動上前握住霍危樓的手,他掌心長滿厚厚的繭子,相觸時有些硌手,卻令她安心,“侯爺要陪我同去,我害怕。”
霍危樓墨瞳微顫,抬手將她攬入了懷中,他自是會相陪的,而聽她說害怕,他便什麼規勸阻攔的話都說不出了。
連着兩日,衙門重新走訪幾乎出事的人家,又明裏暗裏問了與曹魏馮三家可有來往,其中兩家官門的確相識,可還有兩戶卻是尋常的富紳人家,他們皆是累世商戶,雖是富庶,卻夠不上這些勳爵人家,尤其曹家這樣出了貴妃,聲勢中天的侯門。
侯府正廳中,連林槐也被召來,只見孫釗愁眉苦臉的道:“除了小薄公子之外,劉大人家裏,和建和二十九年遇害的徐家小少爺,家裏都是幾代的官戶,雖與曹魏馮三家並非世交,可都在京中,上一輩便有些往來,可建和二十一年出事的李家,以及建和二十四年出事的常家,不過只是富商,他們做生意的雖然和官府有些往來,也認識些達官貴人,可與這三家卻並無來往,且小少爺們的生辰,也只有父母和祖父祖母知曉,貼身的奶孃在出事之前,也都是自家用慣了的下人,絕不會壞事。”
薄若幽聽的蹙眉,很快她問:“奶孃不會亂說,那穩婆呢?當時給他們接生的穩婆,是自家人,還是請的外面的穩婆?”
接生之事可大可小,富貴人家多會找有經驗的老人來,可若家中無擅長此道的,便會請外面的穩婆,她這一問,孫釗忙道:“這一點問過了,這兩家的確是找的穩婆接生的,不過事情過去多年,當時那個穩婆已經找不到了,我已讓吳襄繼續找,可能不能找到,還得看運氣。”
同樣是大海撈針的活計,衆人都明白希望渺茫。
霍危樓又看向路柯,路柯上前道:“這幾日,忠勤伯府的三爺出城一趟又回來,我們已經查清楚,這位三爺信道,且喜好收佛門道家寶器,乃是因他在做古玩生意,城中幾家明面上與他無關的古玩鋪子都與他有關,其中倒賣法器獲利頗豐,暫時還未查到他與邪教有關。”
“長寧侯因爲黃金膏之事得了陛下訓斥,這幾個月行事十分謹慎,最近半月內,在城外時間極多,且這兩日,又在相國寺山下施粥,城外的百姓對他多有讚譽,他在城外共有三座別莊,相國寺山下西北方向一處,另外兩處都在洛河河畔,二殿下每年都去小住,聽聞其內引有洛河活水,十分豪奢,他喜歡修築園景,常翻修園子,我們找到了一個曾在他園中做工的匠人,那匠人說長寧侯在園中造了許多亭臺水榭,且每次都找京城中口碑最好的匠人,似乎園內並無見不得人的祕密,暫未查得異常。”
“忠義伯那邊,這幾日依舊住在城外煉丹,我們探問了忠義伯府的下人,他們說忠義伯過年之時要向太后娘娘進獻丹藥,這幾日在丹房內廢寢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