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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沉吟一瞬,“我當是個頭不高,還有可能絆倒在地,兇手必要蹲下,傷……多半會在兇手左側手臂,肩頭,亦或胸口這幾處。”
霍危樓聽着她形容,不知想到什麼,目光驟然銳利起來,“左側手臂和肩頭胸口……”
他看着薄若幽,“這正是忠義伯此番受傷之地。”
薄若幽腦袋昏昏沉沉的,起初並未想起來,待霍危樓這般一言,她也猛地一個激靈,“是啊,忠義伯的傷——”
忠義伯煉丹受傷,聽了繡衣使的稟報,的確很像意外,可此事發生在他們查到了三家嫌疑人的節骨眼上,本就透着古怪,如今再知道兇手當年受過傷,那這當真是意外嗎?
“侯爺是說,若他知道我們查到了他們三家,又怕我記起舊事,所以製造這事故燒傷自己,如此便可掩蓋陳年傷疤?若是如此,那當年留下的疤痕,的確會被抹除!”
薄若幽秀眉緊蹙,這是她好容易想起來的一幕,倘若忠義伯當真用這樣的法子消除了傷痕,那該如何是好?
她急的撐着身子坐起來,“嚴重的燒傷會使皮肉潰爛,陳年疤痕再深也會被掩藏下去——”
“你莫急。”霍危樓拿過枕頭讓她靠着,“兇手越是着急,越會露出破綻,他此番冒險弄出這樣的事故,反而引得我們注意,哪怕傷痕沒了,只要用些手段深查,也定能找到線索。”
薄若幽聽出味兒來,“侯爺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