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第2/8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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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考校便到此爲止。”
再問下去，倘若這小子張口賦詩一首，只怕是不好收場。
紀夫子終究還是挑出了些毛病，道：“你的字只算得上端正，筆劃乏力，未及遒勁之姿，不若就入‘地字班’罷，下些苦功夫把字練好。”
五歲的小學童，能穩當執筆就不錯了，怎麼可能做到寫字遒勁有力。
“學生遵夫子所示。”
待喬家三兄弟退下後，紀夫子掏出手帕，擦了擦後頸的冷汗。
他負手立於窗前，歡喜與唏噓參雜：“本只是窮鄉一介猴兒王，當夫子能當到這份上，也算是造化了。”
……
日暮山影長，散堂的鐘聲三響，學童們趨出若鶩。
喬時爲挎上書袋，由四哥牽着，到學堂外的路口等三哥下山，再一同歸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