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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话，以讹传讹，越传越夸张越真实了。
这反而是赵思明想要的，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赵副书记确实想要提拔赵思明，这就够了。
这时，服务员上了一盆子的烤肉。
“这家的烤肉不错，思明，我烤给你。”柳月妮主动安排着，烤完，夹到了赵思明的碗里。
赵思明放入嘴里吃了一口，突然吐了出来，说道：“这肉臭了。”
“臭了？？”柳月妮很诧异，也吃了一口，也吐了出来，发现肉的味道确实不错。
“服务员？？”
柳月妮大喊了起来。
当即服务员就跑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