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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凌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岑千山時的情形。
那時候自己還很年輕,而這個恐怖的男人也只是一個瘦弱無助的男孩。
那是在一次大型的晚宴上,素日裏一起廝混的連家姑娘把那個精緻漂亮的男孩指給她看。
“看到沒,就是那個人,只是賤奴出身。我在雷家不意間瞧見了,不過是傳他到小宴上侍奉一二。他卻看不上我等,拿三作四地不肯。半路一把抱住穆大家的腿,攀上高枝,哄着人家收做徒弟去了。”
那時的煙凌喝了酒,加上年少輕狂,跋扈慣了。也顧不得什麼木大家,土大家的,帶着幾個人就把那個男孩堵進了一間無人的小黑屋。
“給我往死裏揍。弄死我擔着。”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架着腳,洋洋得意地坐着,醉醺醺地指揮幾個跟班把那個年幼的魔頭按在地上欺負。
那個岑千山其實從小就狠,三五個大漢壓不住他,越揍得厲害越拼命反抗,像是一匹瘋了的小獸。
“還挺兇的小崽子,不愧是弒父之事都幹得出來的下|流胚子。”連家的女兒站在身後冷笑了一聲,
“竟然還有人收你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