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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不點明燈, 夜明珠朦朧的光華,塗抹在那人後背的肌膚上,成爲了一種曖昧的色澤。
沒有了布料的遮擋, 纖細而強韌的腰線展露在空氣裏, 此刻那裏的肌肉繃緊着,在穆雪的目光下, 肌膚慢慢開始潮溼, 有一滴汗珠成型,蜿蜒滾落下去。
岑千山自小就容姿俊美, 當年在浮罔城,少年初初長成,驚豔了整條十妙街。
幾乎每天都含情脈脈的姑娘躲在院子外偷看,把她們的手絹從牆頭拋進來。如今少年長成了男人, 歷經了歲月磋磨, 身上添了傷, 肩頭染着血, 反而顯得彪悍精煉,更增了可康品嚐的成熟誘惑。
穆雪嚥了咽口水,發覺自己喉頭發乾,心頭有一把火在越燒越旺。
理智在這時候輕易可以擺出一百條理由, 來告誡穆雪不能靠近。
但可惜人之所以爲人, 乃是有一顆血肉凝成的心。愛惡欲, 貪憎怨,種種七情六慾在這裏生髮,並不能每時每刻都和大腦中的理智同步。
明明之前看見那一行留在石桌上的文字, 讓她隨意選擇雙修之人的時候,她心中對此事只有厭惡和憤怒。
但到了此刻, 換着是眼前在這個人解落羅衫的時候,一顆清冷持重的心不知道怎麼莫名就魘住了,鬼使神差地移動腳步,向着那人走了過去。
在任何雙修法門,都幾乎只是一種單方面的掠奪和玩|弄,處於被採補的那一方勢必是屈辱且難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