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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這胡誆得也過了。昨日爾等不曾到那雷劫現場,別說是區區銀柳,就是鐵柳,鋼柳,都抵不過他半根指頭。以岑大家的雄姿,我不信他在心上人面前,能如此柔順雌伏。”
當下立刻有人反駁,“你看到的是如今。當年的岑大家可還鮮嫩着呢。自然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先生莫要理他,我就好聽這一口,速速緊着往下說。”
……
從茶館後門出來,說書先生領着自己的小徒弟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平日休息寫作的小家,就在這茶樓後的巷子裏。
託岑大家的福,今日有了懷裏這些銀錢,晚上可以和小徒弟稍微喫一頓好的了,說書先生邊走邊高興地想着。
豈料到了巷子口,一個交錯雙手,靠牆等待的身影讓他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地就想要拔腿逃跑,在反應過來自己不可能跑得掉之後,才硬着頭皮,慢吞吞靠近那位正被全城熱議着的男人。
說書先生和他的小徒弟戰戰兢兢站在自己狹小的屋子中,看着那位跟着他們莫名進入這間小屋子裏的大人物。
岑千山站在靠窗唯一的桌子邊,不緊不慢地翻閱着一卷最新話本的手稿,半晌不說話。
“岑……岑大家。”說書先生結結巴巴道,“這最新的話本都是按您的意思寫的。我將那些不相干的妖豔貨色全寫得悽慘無比。穆大家從今以後就只一心一意對您好。”
岑千山輕輕嗯了一聲,只是那薄脣勾起的一絲幅度,讓可憐的說書先生鬆了口氣,略微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