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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堯,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丁珩看着天花板,“她在你手上出這麼大的事,你對得起她?”
丁珩原意說的是慕善被挾持這整件事,陳北堯卻理解成別的意思,一時竟無言以對。
慕善被抓,他爲了一擊即潰成功營救,冷靜的佈局,只是在重新看到她前,煙一根接一根,抽得很兇;
看到她衣衫不整,看到她額頭、手腕上其他男人留下的傷痕,他伸手想要摸煙卻發現沒有。好在傷口的痛,令他的壓抑和燥亂稍微得到緩解,令他能冷靜而冷漠的對自己說:來日方長。
那些碰過你的人,我跟他們來日方長。
他不會問她這幾天的經歷——她不說,他永遠不問。
可丁珩的話,無疑令他心頭一痛。他看向慕善,她的神色卻淡淡:“睡吧。”不知是對他說,還是對丁珩。
司機在這時進來說:“我睡客廳,順便看着那女人,有什麼事叫我。”
慕善點點頭,靠着陳北堯躺下。他不能像平時那樣抱在懷裏,只能移動手臂,虛虛的將她納入自己的臂彎範圍。
而另一邊的丁珩閉上眼,沒有出聲,也沒有看過來。勞累一天,三人很快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