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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保鏢們衝進來一看,大驚失色——外面的鐵網不知被人扔哪裏去了,而夜色中哪裏還有蕈的身影。
在保鏢關切的目光中,慕善下意識抬手擋住脖子上的咬痕,手指又觸到那冰涼的手環,想到陳北堯一會兒就要回來,默然。
蕈雖縱身一躍,卻是抓住從屋頂垂落的鋼索,攀巖而上,而後離開。這些套路他做的很熟,幾分鐘後,就已坐進樓下轎車裏。這裏怎麼說是泰國,難道他還怕陳北堯的人追來?他索性在樓下喫了宵夜才走。
轎車在夜色中穿行,蕈嘴角含笑。
這幾天他的心情着實不錯。首先是將軍全面佔領首領的地盤,多年籌謀一舉成功;其次是他不必再隱瞞身份,儘管他藝高膽大,但多年來,雙重身份始終令他的神經緊繃着。如今得到緩解,竟然又新奇又不習慣。
將軍在前些天授予他少校軍銜時,只說了一句話:“蕈,你今後不必再殺人。”
不必再殺人啊!他看着天上稀疏的星子,想起多年來首領在金三角的暴戾苛刻,想起君穆凌改善農民生活的承諾,也想起了過勞而死的父親,和十六歲就被士兵帶走再也沒回來過的姐姐。
最後,他想起自己隨隨便便就把代表“蕈”的信物送給了慕善。
也許將來慕善真的派的上用場,那他這樣其實算救人吧?
他在心裏冷笑,難道我他媽的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