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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堯點點頭,話鋒一轉:“白安安還在張痕天手上,你沒救她出來?”
李誠大概沒料到陳北堯會說這個,一怔之後,眼神明顯黯淡:“會救出來的。”
他這麼說,陳北堯和周亞澤心裏都有了計較——看來公安廳暫時還不想動張痕天。否則李誠身爲警務人員被張痕天伏擊,現在卻任由白安安被張痕天軟禁?
果然,李誠收起些許悲傷神色,沉聲道:“我今天來,是想談談你們的事。”
他的語氣明顯有些變化,“你們”的稱呼,一下子劃清敵我界限。周亞澤聞言“哼”了一聲,陳北堯不動聲色。
又聽李誠不急不緩道:“這五年來的犯罪證據,我已經全部移交省公安廳……”他的話剛說到這裏,周亞澤心頭已經冒火,冷冷道:“犯罪證據?你跟了老大五年,他什麼爲人你不清楚?他媽的毒品不肯沾,殺的人統共不過那幾個,還是被人欺負到頭上才動手。你當初說過什麼?你說全中國大概只有咱們老大,夜總會兩百個小姐,沒有一個是被迫的。現在你跟老子說犯罪證據?”
“亞澤!”陳北堯冷着臉低喝一聲,“讓他說完。”
李誠正色道:“是,我還說過,如果全中國的黑老大都像老闆這樣做事,這個社會會有秩序很多。”陳北堯眉目不動,周亞澤一怔,又聽他繼續道:“……這是我對公安廳廳長說的。”
“老闆,亞澤。”李誠真誠道,“我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食古不化。廳長常說,老闆你對全省經濟發展有重大貢獻,涉黑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