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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善的孕吐反應非常嚴重,天一黑就昏昏欲睡,睡足12個小時還不夠。白天更是喫什麼吐什麼,頂多就能喫點水果。
她不想讓陳北堯分心,在他面前儘量多喫。可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米飯喫了幾粒就反胃得不行;牛奶雞蛋更是沾都不想沾。這些如何逃得過陳北堯的雙眼?他直接停了幾天沒去上班,24小時陪伴着她。
她晚上7、8點就想睡,他就抱着她,直到她熟睡纔起來工作;上午10點多她一睜眼,就會看到他從書桌前站起來,陪着她洗漱,仔仔細細看着她有無半點異狀;她不肯喫東西,他請來營養師專門搭配可口飯菜;她還不是喫不下,他拿起碗筷,像哄小孩子一樣,一點點喂她……在這樣細緻的照料下,慕善盛情難卻,臉上終於恢復了血色,不再清減。而陳北堯一頭忙着工作,一頭密謀策反,還要照顧她,人卻越發清瘦。
這天慕善早早就上牀睡了,陳北堯照例抱着她,在牀上守着。慕善很快就睡着了,只是也許這天白天看了關於刑法的東西,夜裏竟然做了夢。
只見黑黝黝一片,眼前只有數根老舊的金屬圍欄。她定睛一看,陳北堯就站在圍欄後。他穿着暗藍白條紋的囚犯服,蓬頭垢面站在那裏。而她抱着孩子,呆呆站在圍欄外……
慕善一下子驚醒,猛的睜眼,只覺得後背一陣冷汗。
“老公……”她下意識就要找他,伸手往邊上一摸,空的。窗外夜色深沉,她抬手打開臺燈,卻只見房間裏空蕩蕩的,哪裏有陳北堯的身影?
事實上,這天夜裏2點,陳北堯正在距離市區一百公里的荒郊。
這裏是一片深山,幽暗的國道在月光下顯得陰森煞白。陳北堯和周亞澤坐在車裏,遠遠看着國道那一頭的動靜。
劉銘揚帶着十幾個人、七八輛車,就停在道路這一頭。隔着數百米的距離,他的聲音從監聽器中清晰傳來:“老闆,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