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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善想想也是,但還是補充道:“讓蕈那天去保護你。”
陳北堯沉默片刻,點頭。
“亞澤他……不會有事吧?”慕善擔憂道。
陳北堯幾乎立刻答道:“他跟我一樣命硬,他死不了。”
可慕善想問的是,如果知道協助李誠的代價,是周亞澤的重傷,陳北堯還會堅持嗎?她還沒問出口,自己就有了答案。如果早知道周亞澤會意外受傷,陳北堯在做這個決定前,或許會猶豫。可現在周亞澤真的受了傷,他就絕對不會放過張痕天了。她現在想要勸他罷手出國,更加不可能了。
同樣的夜晚,於慕善夫婦是心焦心痛、兩相依偎。對於張痕天和白安安,卻不過是這幾個月來,最尋常的一個夜晚。
兵工廠的消息傳來之前,張痕天正趴在牀上,一點點親吻白安安的臉。他是個精力非常旺盛的男人,夜裏十二點,纔剛剛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牀上。
白安安本來已經睡着了,被他強勢的吻醒了。一睜眼看到他黑眸深沉,隱有笑意,她心頭升起煩悶的感覺。
“我不想要,我不舒服。”她乾乾的道。
回到她的是張痕天脫掉了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