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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了也沒用,”林知夏平靜地敘述,“因爲老師一定會幫你的。不過我還是覺得,你不應該和他打架……打架不能解決問題。你今天打了他,他就會一直記得。”
江逾白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他把飯盒扔進了垃圾桶,坐回原位,又用一張紙巾擦拭林知夏的課桌,這時周步峯扭過頭來笑話他:“江逾白,你是林知夏的跟屁蟲,嘿嘿。”
江逾白緘口不言。
周步峯推動了江逾白的文具盒:“江屁蟲,江屁蟲,嘻嘻。”
江逾白調整呼吸。他臉頰微微發紅,眼神變得冷峻嚴肅。
周步峯察覺到非同尋常的氛圍,偏生嘴巴忍不住挑撥:“你是怪胎的同桌,怪屁蟲!哈哈。”
江逾白很反感別人用“怪胎”形容林知夏。他拽着周步峯的衣領一把將他從座位上提了起來。鉛筆、橡皮、文具盒、修正帶灑落一地,附近的桌椅橫七歪八。周步峯面色一凜,反扣江逾白的手腕狠狠往後扯。周步峯的鼻腔內部擠出憤怒的悶聲:“你搞什麼啊!”
江逾白一手扭向前,成功甩開了周步峯。課桌拼出的過道里,江逾白後退一步,猛然抬腿,膝蓋快要撞上週步峯的腹部。
周步峯立刻癱倒,躲過這一擊,但他的左腿被江逾白踩了一腳。
恰好這個時候,數學老師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