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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叫薄敘彷彿看見他幼時討饒時的模樣。
不知薄敘信不信,蕭淼清自己心虛只欲溜之大吉,是以緊接着又說:“謝師尊救我,我感覺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先回去了吧。”
蕭淼清說着便背過身去以腳夠地要下榻,卻不料薄敘道:“哪兒去?”
這話本就是試探,結果探錯了,蕭淼清如畏貓的鼠,霎時不動,只在心中暗暗嘆氣不迭。
薄敘聲音冷冷:“你身上的藥性不過是叫我暫時壓伏片刻,真要徹底去除還要在清心靈池裏泡幾日,或者……”
他頓了頓,拋出另一句話叫蕭淼清自己選,“你自回去閉關,日日如今日般熬着,熬上一個月藥性也便能消散得差不多,這樣也好,我輕省些。”
薄敘說着便轉身欲走。
日日如今日一樣熬上一個月,蕭淼清怕把自己熬成一具乾屍。
本來聽見可以回去已經迫不及待落地要走的蕭淼清在聽完整句話以後毫不猶豫轉頭,一把抱住薄敘的手臂怕他真走:“徒兒功力尚淺,還請師尊幫我。”
除了每月兩次的講課,薄敘這裏平時鮮有人輕易踏足。薄敘的性子涼薄喜靜,便是蕭淼清在此停留的兩三日裏也只是在每日晚間,薄敘幫他運氣排除藥性時才得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