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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蕭淼清問詢,旁邊忽而岔過來一道聲音:“你原來在這兒。”
蕭淼清轉頭去看,卻見是今日整個白天都彆彆扭扭躲着自己的聞淳,他已經摘了帷帽,不過上半張臉戴着張遮住雙眸的面具,叫人無法看見他瞳仁,獨留線條流暢的下頜,講話時開開合合的瀲灩嘴脣在膚色映襯下更攥人視線。
聞淳剛來雲瑞宗的時候還裝的一副和軟討喜的模樣,自從出了血蝅的亂子以後他這層假面也乾脆摘了。此時雖然收束了倨傲,可語氣總歸也沒那麼客氣,目光更像看不見南歸似的,直接將他忽略了。
南歸方纔與蕭淼清說話時的一副好性子,現在卻也沒有理會走到自己身旁的聞淳,只端起面前的酒杯飲了口。
聞淳在暗處已經偷偷看蕭淼清喫喝許久,好容易鼓起勇氣走過來,他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慣了的,不懂什麼叫委曲求全,偏偏在和蕭淼清相關的事情上喫癟許多次。
今天早上在蕭淼清房裏醒來,叫聞淳自己都嚇了一跳,慌了大半個早上。血蝅每往前走一寸,對主蠱和副蠱的影響便大一些。
白天清醒的時候還好,當夜裏入睡後,血蝅就有可能在無意識間影響人的行爲。但聞淳一向是認爲自己極討厭蕭淼清的,沒想到血蝅卻給出了背道而馳的答案。這使得聞淳不得不審視自己,難道我沒有那麼討厭蕭淼清?
在這種彆扭中他熬了一天,雖沒想出什麼門道來,可看張儀洲他們會客,左右沒看見蕭淼清的人影,他又忍不住來找了。
好比此刻,看見蕭淼清放在桌上的手,聞淳垂在身側的胳膊就動了動,有點想碰一碰。
該死的血蝅,聞淳心中憤憤,一把將自己的手背到身後,不叫它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