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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薄敘又難得品覺出一絲趣味,他不在意別人的反抗,但他願意觀賞蕭淼清的。就像是偶爾將鳥放出鳥籠的主人,之所以敞開鳥籠是知道鳥兒最後總歸會回到鳥籠中。
鳥兒在哪裏和主人的意願有關,與鳥兒無關,任何自由都不過是片刻的幻覺。
淼清這個名字是薄敘親自取的,越是清澈的水,越是招污引濁。蕭淼清下山這一趟已經印證這點,只不過他自己不曉得罷了。
“只是你下山一趟,諸多事情也太胡鬧了些,又是魔族又是邪神。”薄敘說,“難道這些也全都是爲了歷練嗎?從前你在宗門時滿心胡鬧念頭,至今未該分毫麼?”
蕭淼清就猜到師尊要提這個,馬上信誓旦旦地說:“我從前是沒有想清楚,現在我早將那些雜念都拋諸腦後了,如今宗門當中,師尊就是我排頭一個最緊要的人。”
排除情愛之念後,薄敘對蕭淼清來說便猶如父親一般,自然緊要。他話不作假,說出來時自然滿臉真誠。
雖明知蕭淼清慣有滑舌哄人的習慣,薄敘也不得不說這話順耳。
“既然如此,”薄敘說,“那就隨你。”
蕭淼清本來七上八下的心在聽見薄敘此言後,瞬時轉做雀躍,眼睛發光地仰頭看着師尊,嘴上還不忘說好聽的,“謝謝師尊,我一定小心謹慎,這次歷練完,我定然回到你身邊做個安分修行的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