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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淼清被衝撞的力道推得連往後踉蹌了好幾步,被牀絆住腳,身上壓來的力量卻沒有變,叫他不得不屈膝跌坐在牀側,然而容不得他稍緩片刻,伴着脣上被碾壓親吻的感覺,蕭淼清失衡往後仰躺下去。
身上人的動作來勢洶洶,叫蕭淼清的身體砸在牀板上發出一聲悶響,他原想着如此砸了腦袋多少也要頭昏腦漲的。
然而張儀洲的手託着他的後腦,無論在多倉促多衝動時,依舊本能似的護住了蕭淼清。
只不過蕭淼清還來不及細想此處張儀洲對他的饒恕,脣瓣間深深淺淺的微痛又毫不留情地落下來。
蕭淼清對此毫無預料,更無準備,鼻息錯亂又不知如何調整,支吾間拿手想推開張儀洲,然而在暈眩間他的兩隻手都被緊緊擒住按到頭頂,張儀洲越發不客氣。
蕭淼清再遲鈍也知道這個情況下的張儀洲不正常,他的視野裏已經可以看見張儀洲背後圍繞着身體彌散着卻又沒有完全離開的魔氣,那樣深重的黑色完全無法被視線忽略。
蕭淼清的臉色如春日醉酒般酡紅,靡靡不可恕,張儀洲本不想過多嚇到他,可真的衝破了一直恪守着的界限時,他才知道叫困獸嚐到甜頭便再難將之驅回囚籠裏。
惡念因爲這絲無處可尋的甜蜜而受到了無窮的鼓舞,愈發得到滋養而窺見契機。
便是張儀洲自己也生出了無窮放縱的心念。他如何將自己的舉動全都怪到惡念之上,也無法否認自己與惡念的不可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