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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信仰既然由鮫人祭祀所演化而來,這其中必然有或多或少的牽扯。
凌時所指點出的路就是叫他們找到第一座神君像,若能將之摧毀,便有清除這邪神信仰的可能。
不過蕭淼清一開始沒想到還有其他門派的弟子也涉及此事當中,就連雲瑞宗的他的師兄們在最初時也未生疑過。
蕭淼清揣測是因爲他們身處蘭通城這個神君信仰的發源地,多少受到了神君的影響,不由自主分散心神。而歸鶴門的這羣道友們卻因爲與雲瑞宗完全處於不同方位,展開查訪時距離蘭通城更遠,因而收到的影響比較小。
不過在歸鶴門的弟子們的口述中,神君信仰比雲瑞宗的弟子們所想象的還要廣博很多。幾乎已經到了目之所及處均有神君像的地步。
神君祭祀十年一次,而每個十年的間隔中均是它全力發展的時期。要不是這次神君祭祀被戳破背後的骯髒底細,恐怕依舊不會引起什麼波瀾。
這位邪神以神君像爲觸手,將根系插到了全國上下各個角落中,拔出蘿蔔帶出泥,必然要傷筋動骨的。
蕭淼清自覺這次下山一窺雖時日不長,卻比他從前在山上呆在師尊身邊日日修習來得還叫他有感觸。
雖多了不少沉沉的心事神思,然而也叫蕭淼清感到了責任與使命感,彷彿這是他天然該做的事。
前方師兄劍鞘上反射的銀光在蕭淼清的眼前一錯而過,喚回了蕭淼清的心神。他抬頭看過去,這才發現張儀洲和歸鶴門的幾位道友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