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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思琪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走近書桌,看到父親筆下的文字,心中一沉。只見那紙上寫着:“武廿無者,聚天下之資於廬、襄二地,致他處如荒野,民無所依,流徙於外,仿若殖民之態,其德何存焉?”錢思琪看着這些文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脣微微顫抖,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
錢思琪看到這句話,完全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努力壓制着內心的驚慌,雙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她一遍遍的看完這些話,最終痛苦的閉上眼睛,最後費力的說出:“爸,武廿無沒來的時候,咱們喫飯都困難。每天像是老鼠一樣,不是在下水道里,就是在廢棄的地鐵沿線。那種朝不保夕的日子您都忘了?”
錢正直一聽女兒這麼說,憤怒的拍着桌子,激動的大聲嚷嚷着:“錢思琪,我怎麼教你的!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都忘了嗎?難道你讓我像是隔壁的蔣教授那樣,一個物理學教授天天寫讚歌嗎?我是經濟學教授,這是我的專業,我應該讓武廿無明白,專業的事不讓專業的人去做,現在這種民衆流離失所的情況,就是他的罪孽!”
錢思琪被雙柺支撐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爲憤怒亦或是恐懼而顫抖了起來,她嘴巴就就那麼張着半天說不出話來,最終她痛苦的閉上眼睛說:“您末世前的職業是大學教授,不是主政一方負責經濟工作的具體領導。我知道您是爲了長期。。。。”
“夠了!我沒具體掌管過經濟工作,但具體的會我開過多少?你說我不懂,哼。。。”錢正直說到這裏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的女兒,最終說出這輩子對女兒說的最重的一句話,“我一個經濟學家不懂,難道武廿無那個心理醫生就懂嗎?他武廿無只發展自己的核心地盤,不是搞殖民主義是什麼?你怎麼想的別以爲我不知道,要是你想當軍閥太太,我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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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思琪被自己父親的重話震驚的目瞪口呆,此時她眼眶瞬間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怎麼也沒想到父親會說出如此傷人的話。她的雙手緊緊地握住柺杖,指關節因爲用力而泛白,身體搖晃了幾下,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爸,您怎麼能這麼說我……”她的聲音帶着哭腔,哽咽着,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每說一個字都異常艱難。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努力平復着內心的委屈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