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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麼做的風險其實也很大,如果我是一支叛軍的領袖,而且是以綁架自己領導爲目的,還不想遭遇太大的抵抗,那麼最穩妥的辦法就是——答應自己的領導,但是用裝甲車掩護救護車,一出門就打死這羣有可能通風報信的下人。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降低這羣“下人”給對方帶來的刺激,於是我決定第一個電話還是給對面的柳青打過去。因爲如果我直接憲兵總隊打過去詢問柳青是不是真的帶人圍了鍾啓明家,那麼圍師必闕的對方很有可能在機房佈置了監聽。如果對面的“柳青”是叛軍是叛軍的拿出的冒牌貨,很有可能刺激對方狗急跳牆,立刻對這裏採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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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固定電話,撥通了那個號碼。電話接通的瞬間,對面傳來了柳青那極具辨識度的慵懶聲音:“喂——,小武子找你媽媽幹嘛?”那聲音就像一把尖銳的鉤子,瞬間穿透了電話線,直刺我的耳膜。她的語調拖得長長的,每個字都帶着一種無所謂的散漫,彷彿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她把“媽媽”兩個字咬得格外重,聽起來有一種別樣的親暱,可在這種緊張的時刻,卻又顯得有些詭異。
我着實被這句話驚了一下。如果對面是叛軍,這句話無疑是在冒險。雖然夫妻之間,很多老婆總是會自稱是老公的“媽媽”,但柳青在公衆面前的形象,總是一個對我低眉順眼的服從者。她很少會在公開場合表現出這種過於親暱的稱呼,而現在,她卻在電話裏這樣說,這讓我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疑惑。我既有些相信這就是柳青,因爲她在私下裏確實有些大大咧咧,愛自稱“媽媽”,但同時又有些害怕,怕這是對方故意設下的陷阱。如果對面是假的柳青,那麼對方對我和柳青的研究早就超出了我的預期,接下來如果我讓錢思琪的A.I來應付這種級別的假柳青,那真的很懸。
想到這裏,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笑着對那個真假不明的柳青說:“你這個瘋丫頭,身邊那麼多下屬還在那裏胡說八道,羞不羞。”我的聲音儘量保持着平靜,但內心卻在不停地顫抖。我知道,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成爲判斷對方真假的關鍵,所以我必須小心翼翼。
對面的柳青一聽我這樣說,立刻不樂意了。她先是“哼”了一聲,那聲音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充滿了不滿和倔強。然後,我彷彿能聽到她在電話那頭搓了搓鼻子的聲音,那聲音很輕微,但卻讓我感覺格外清晰。她毫不在乎地說:“還說抓賊呢,等了半天都沒一點動靜。要不你過來陪陪我?”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調侃的意味,彷彿在嘲笑我膽小怕事。
這句話可太要命了。因爲這絕對是柳青能說得出來的話。她就是這樣一個直爽、大膽的女人,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想法。但現在這情況,我怎麼可能過去呢?真的是柳青,我過去等於添亂。可如果不是,那等於讓我自投羅網。我心中暗暗叫苦,同時又感到無比無奈。我知道,我必須儘快想出應對之策,不能讓對方看出我的破綻。
於是,我趕忙按照原定計劃說:“青姐,你別鬧了,我這邊有病人,錢思琪昏迷了。”我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焦急,希望能讓對方相信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