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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文中描述的那樣,溫柔與堅毅並存的繪里奈,喜歡說沒人想聽的大道理的繪里奈,喜歡說冷笑話的繪里奈,喜歡說希望就在前方的繪里奈。
悟三郎的繪里奈。
「……繪里奈用力地摟住嚎啕大哭的悟三郎的身體,她抱住他,就像抱住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讓悟三郎錯以爲自己回到了嬰兒時期的故鄉,他仍舊是一個蜷縮的胚胎。
母親的子宮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安全,相比起來,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大,也太危險了。
情緒崩潰的悟三郎在繪里奈的悉心安撫下漸漸恢復了理智,他依舊疲憊不已,又餓又困,但是他在心裏暗暗發誓:
就算我死在這裏也沒關係,一定要把繪里奈救出去。繪里奈不應該留在這個黑暗又可怕的地方。我倒是活該被埋在地下,當美好家園的祭牲,但繪里奈是如此的美好且健全,彷彿只要她存在,我就已經住進了美好家園——絕對、絕對要帶着繪里奈出去!」
飛段就這樣看着悟三郎和繪里奈一起齊心協力,一點一點挖通塌陷的地道,尋找如同蜘蛛絲般纖細脆弱的生路。
他知道自己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他知道這不過是人在極端的黑暗與靜謐中因爲大腦無法停止思考而導致的一系列短路現象——之所以無法停止思考,是因爲大腦很確定身體所處的環境並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