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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時間線往前調一點,調到布魯諾·布加拉提剛剛離開不久,我愛羅剛和奈良鹿丸達成共識,還沒有開始行動的時候的話,就會看到七夜螢穿着一條皺巴巴的褐色長裙,沒蓋筆帽的筆充當了簪子的角色,把她凌亂的長髮團成一團被貓咪抓過的毛線球。
她還穿着拖鞋,戴着比酒瓶底還厚的圓框眼鏡,高挑修長的身子佝僂着,活像個命不長久的癆病鬼。
她也確實身患癆病,更醫學的稱呼是結核病,肺結核,這也是爲什麼她要求外帶蓋澆飯的原因。
布加拉提走前已經給樓下的飯店付過錢了,七夜螢只需要點餐就好。她坐在店鋪的最裏面,無力地撐着桌面,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暗悔自己不該偷懶兩天沒喫飯,結果現在遭到孽力反饋。
她全身乏力,病症在經年之後早已發展到了咳血的地步,若不是她的靈魂那麼健全,她孱弱的身體絕對無法支持她走到今天。
無論是身體原因,還是身爲文人的精神原因,她都不太注意發生在身邊的事,所以她不知道在她臥趴在桌上的時候,店裏又進了兩個客人,身穿黑底紅雲袍,頭戴斗笠。
叮叮鈴鐺聲清脆而寒涼。
點了餐的宇智波鼬及幹柿鬼鮫摘下帽子,幹柿鬼鮫有些擔心自己不似常人的外貌會嚇到正在擦桌子的老闆娘,可是年過四十的老闆娘卻只是愣了愣,隨即掛上個溫厚的微笑,說兩位客人請稍等。
人世間一點點小小的溫暖。
幹柿鬼鮫心裏感嘆着,忍不住從懷裏拿出了《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