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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生活在大國之間的充當緩衝區的戰爭地帶,和同樣幼小的同伴相依爲命,他們想要爲這個地方帶來和平,所以一直爲此努力着,可是還未成年,就因爲龍頭勢力的注視而被迫殺死一個同伴來保全另一個同伴。想要讓所有人感受他一直在感受的痛苦,所以成爲了和初衷截然相反的人。”
“一個人因爲自己的民族被人厭惡排斥,他一直保持着理性與平和的心態去面對世間,從不’以牙還牙‘,可是直到他傷重要輸血,他才痛哭着坦白,寧肯就此死去也不願意輸那個把他和他的同胞當作奴隸的民族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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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說了那麼多的例子……不,她竟然記得那麼那麼多的人生。
“每個人都不是自願來到世界上的,包括最熱愛世界的人和連愛是什麼都無法理解的人。我們之所以會成爲人,不是因爲我們想成爲人,而是因爲父母或者極端點兒別的什麼因素——反正和我們自身是無關的。”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不給我自由出生的權利,那麼,至少給予我自由死亡的權利吧?”
她笑起來有一種不懂事的童真,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傲慢的笑了,那幾乎是一種讓人絕望的憐憫。
可是她是如此溫柔地微笑着,“雖然我從未有過絕望到試圖提前結束自己生命的時候,我剛纔說的那些人也沒有主動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這個權利本身不應該被忽略。”
“社會必須要給個體這個權利,否則個體會自己去奪取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