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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琪,早上好。”顧秀蘭爽朗地說。不過凌琪覺得秀蘭的語氣和神情中似乎有一絲緊張。另一個女孩轉向白美珍,雙手合十,低下了頭。凌琪隱隱約約地說道。顧秀蘭的語氣顯得有些奇怪。“白小姐,很高興認識您。”
白美珍低頭致意。“顧秀蘭,我也很高興認識你。”白美珍正式回答道,然後看了凌齊一眼,“不過請直呼我的名字,這是一個非正式的聚會,爲的是我們共同的朋友的利益。”
顧秀蘭一臉得意,畫着的脣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直起身子。“當然了,謝謝白美珍的客氣。”她的語氣也很正式,但心裏卻有些緊張。“她有點難對付吧?”顧秀蘭問道,語氣裏帶着幾分平常的戲謔。儘管如此,凌齊覺得她聽起來還是很警惕。“她有時候對這麼基本的事情就是這麼固執。我不敢相信她花了這麼長時間纔不再穿那些破爛的涼鞋。”
白美珍抿了抿脣,“是的,我想我應該感謝你,讓她不再穿得像個流浪漢了。”她說道,語氣也不再那麼僵硬。
“我就站在這裏。”凌琪抱胸,皺着眉頭看着兩人,嘟噥道,“而且我的針線也沒有問題,那些弟子服需要多一些口袋。”
兩人頓了頓,看着她,顧秀蘭的笑容又恢復了鋒利,而白美珍則只是一如往常的冷靜地看着凌齊。
“她很固執,不是嗎?”顧秀蘭輕聲說道,似乎沒有理睬凌齊的感嘆,“我無法告訴你,當初爲了讓她收拾乾淨,費了多大的勁。”
“任性算不上是一種負面特質,”白美珍承認道,“但在這種情況下,我發現它用錯了地方。我相信她有學習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