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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歌
凌琪低頭看着那張紙,心中充滿了交戰。她爲這些年來似乎感染了母親的憂鬱感到愧疚和悲傷,但同時又爲母親還活着這個簡單的事實感到高興。並能夠給她回信。
她小心翼翼地把信摺好,放回書桌上,坐到牀上。吸氣呼氣,重新入定,翻閱着腦海中寫下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情況讓母親接受了呢?銀子?難道她只是丟了‘工作’?什麼叫凌齊逃跑合適?自從上次談話以來,她母親含糊其辭的習慣就沒有改變過。
是故意的嗎?她對那個女人的記憶此時已經有些淡了,但她記得母親的文字遊戲並不是不熟練。她不喜歡把母親想得太壞,但她含糊其辭是在鼓勵凌齊嗎?繼續寫信送銀子?如果這樣的話,凌齊會不高興嗎?凌齊覺得信中流露出來的鬱悶至少是真的。
凌奇繼續隨着內力的脈動運轉氣氣,銀子她還是會繼續送去,不過她需要先想清楚自己要說什麼,然後再寄信。
幾個小時後她就離開了家。今天韓建他們要第一次狩獵,她想早點到訓練場,好向韓建問一些問題。她所有的朋友和朋友們友好的熟人,她覺得韓健能夠對她關於蔡仁祥的情況給出最公正的看法。她毫不懷疑美珍會回答她的問題,但另一個女孩在某些方面的看法有些偏頗。
幸虧韓劍一如往常,早早出現在了場上,他似乎正在和黑金進行一場無聲的辯論,一臉沮喪地低頭看着進入場內的金毛小虎。
“——你覺得我在做什麼嗎?你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凌琪在穿過場地周圍的屏障時聽到了他的話,聽到了其中異常的熱度,頓時停了下來。
韓劍與凌七的目光對視,身體一僵,還沒等他說話,黑金就從少年身上轉過身來,朝着凌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