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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珍,你能稍等一下嗎?” 凌奇問道,這是本週以來第一次打破了他們之間緊張的沉默。
另一個女孩又停了下來,沒有完全轉身。“我有很多任務需要完成。也許以後吧。”
“美珍,請吧。” 凌奇的聲音沙啞。“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互相說過一句話了。請跟我說話。”
美珍轉過身來,肩膀繃緊,蒼白的臉龐毫無表情。“我算不上你的保姆。”白美珍冷冷道。“我們過着忙碌的生活。”
凌奇強忍着想要說出的憤怒反駁,只得鬆了口氣。“沒那麼忙。”她平靜地回答。“你一直在躲着我。我什至可以理解爲什麼。我想說的話……上次沒說出來,”她說,每說一個字,她的聲音都在降低。
“原來如此。”白美珍看似不爲所動,但凌齊卻從她金色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絲情緒的波動。“你到底想說什麼?”
凌琪討厭再聽到自己的朋友如此封閉、冰冷,像陌生人一樣對她說話。“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東西。這就是你把我當作朋友的唯一理由嗎?” 她輕聲問道。她感覺到真鬼在丹田裏蠢蠢欲動,苦惱地醒了過來。
她的問題終於有了效果。美珍猝不及防地臉頰上浮起一抹羞愧。“不!當然不是!我纔沒有那麼卑鄙,”她說道,聲音裏帶着一絲憤怒。
“那麼爲什麼?” 凌奇哀怨的問道。“我以前也說過蠢話。我可能會再次。爲什麼這意味着我必須失去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要這樣。你?”